是李世民凭一己之力将中国带入全盛,还是当时文明发展成熟完备使然?这里确认是做好准备的制度等到了最适合驾驭它的人,在正确的时间、正确地方形成合力,在世界上独树一帜,成为一个国家将理想变为现实的典范。北宋之后,文明进取中间隙性的爆发与亮点来源于国人的个人性的自燃,而不是制度和谐共振的效力,作为一个整体,该文明更多情况下已处于时作时辍,无序、无所作为的下降通道,贞观以来形成的进取心、影响力基本缺乏持续性,北宋以后,它保持衰退并永久性地以其业已固化的模式退出先进文明的角逐。
《李世民时代》中整体讨论唐制度是不恰当的,贞观结束时唐国家也不过只是经历其十分之一的时间,《李世民时代》重点讨论已有的体制部分及其实践结果,《李世民时代》最为关注的另一部分是形成贞观时代的各种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