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名字,也不需要,
只要黑暗將我們連結,
我便為他在隆冬沉淪,在仲夏覆滅,
直到最底,最底了。
彷彿走進逆轉的時光,我們遇見18歲的羅毓嘉。他對愛的試探、騷亂,如暴雨之海;愛的決絕與艱困,每一字都無盡洩露。那是一段滴漏時光般的懺情錄,魅惑著我們,即使將自己站成一座座墓碑,也要愛。
以文字揭示全然的自己,包括曾難以言說的愛、欲與病,從來不是容易的事,而如此剔透與震人心弦,更屬少見。他的一雙眼又冷又熱,冷的是白日面對財經與數字的從容,熱的是當褪去記者外衣,以更通透敏銳的心,為人們發聲,也為我們逐漸喪失的價值捍守,以文字。
我們從來就知曉書寫的魅惑,但直到遇見羅毓嘉,才知曉書寫也會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