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場內的人越來越多,臉上一樣都帶著興奮渴望和急切的表情。他們之中有人為此已經在外面露營了三、四天的時間,每天和朋友換班回去洗澡;爸媽不懂為何孩子和朋友說起這群名叫「五月天」的人,臉上就會散發出光彩?那個口沫橫飛和發亮眼睛的世界,是他們無法理解的經驗,但這條成長必經之路,只不過是重蹈父母早已忘懷的青春歲月罷了。 當兵前的最後三場演唱會。開演前,舞台內後方的更衣室,石頭陪著怪獸在外頭抽煙,其他人則在裡面做最後的準備。阿信拿著歌詞小抄猛背,瑪莎說笑,諺明帶著一貫的沈默看著他們,時而成為被取笑的對象。看似輕鬆的背後,透露出一絲緊張難捨的氣氛。 工作人員拿著無線電對講機衝進來,提醒他們已經開始倒數。眾人陸續把手邊的事情放下,往舞台方向前進。怪獸在前、阿信在後,緊跟著的石頭、瑪莎和諺明,五人竟是一逕的沈默。 當怪獸從通道現身在舞台上,敏感的歌迷馬上尖叫起來,引發下一波的加入,衝擊著五個人的耳膜。三、四首歌過去,望著舞台下,因為前方投射而來的強光而看不清歌迷的面孔,聽著他們從頭到尾跟著唱和的歌聲,彷彿是被一種神奇的薄膜包裹其中,人生海海,曲終人要散,可是誰也不想離開。 面對暫時解散的心情,石頭說:「我很難過,因為我沒辦法送他們上火車。」諺明除了幫忙管理錄音間的生意,準備短期進修。向來不想太遠的阿信,這次心力全放在專輯上,當兵對他來說,反而是件遙遠的事。怪獸說:「好幾年都生活在一起,幾乎天天見面,當兵後見面的機會變少,總會有些難過」最樂觀的瑪莎說:「兩年不長不短,正好是個休假,利用這段時間各自充實,兩年後再擦出新的火花。」 2001 年 9 月開始,可在這本《五月天的素人自拍》書中,夾著一張書籤,在兩年的等待中持續品嚐這五位少年唱將的光輝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