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著作首次出版后,在美国学术界引起了一场巨大辩论,社会科学的每一个领域都卷入其中。赞同者称赞它是“一部最富刺激性、最具挑战性、最具启迪性的著作”,并荣获普利策奖;抨击者则认为他的观点荒谬之极甚至有滑向种族主义的危险。
作者认为:人的行为由遗传决定,文化对人类行为的影响是有限的;我们的基因不但决定了我们的生物形态,还帮助塑造了我们的本能,包括我们的社会性以及很多其他个体特征。
根据这个观点,作者进一步探究了人类行为的四个方面:攻击行为、性行为、利他行为和宗教行为。在他看来,攻击行为是人类为了确保自身安全而形成的一种本能,是人类在长期进化过程中逐渐发展而来的,给人类带来一定的生物优势;性反应使人类家族成员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从而带来进化上的优势;利他行为在本质上与蜜蜂、白蚁等社会性昆虫一样,是通过基因的进化和发展而来的,其强度和频率随着亲属关系的疏远而急剧下降;宗教也具有先天的倾向性,是群体选择的进化基础。
作者将生物学带入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领域,试图运用生物学原理研究人类的社会行为以及人类社会的各种现象,开创了一个新的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