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我们内心承载的隐痛和喜悦都是沉默的,只待某些契机将它们唤醒,比如写作,比如采访,比如烟草和酒精。所以《生如逆旅》中讲了16段被藏起来的往事:
写尽苦难的杨显惠,在初见的酒馆喝得红光满面,不说话的时候就呵呵傻乐,让人恍惚:这个常年奔走在西部山野的老人,将历史的惨痛烙印藏在了哪儿;
“我日夜挂念的故乡,却也是我最想逃离的地方”,阎连科讲话时带有浓郁的河南味儿,他疲惫地讲述着年轻时逃离乡村的梦想,这是中国的巨大变迁,只有30年,却仿佛过了三个世纪;
广州黑人族群,这些友善的黑皮肤商人,从非洲到广州,在天秀大厦进进出出,他们在这里拿货、捞金,也在这里娶妻、生子……即便,他们从未被接纳;
让席慕蓉念念不忘以至反复书写的,是辽阔的蒙古草原——她称之为“原乡”的地方,半个世纪的漂泊和奔走,在她看来,也抵不过草原上一片落叶的重量;
……
没有人为过往伤怀或自得,它们只是值得被记住。
附:丛书简介
一个持续了8年的酒局
集合了六位酒客和数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
一个开通仅1年的公众号(六根)
成为文化圈子内交口称赞的内容大号
六个人,六本书
李辉《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
叶匡政《可以论》
韩浩月《错认他乡》
绿茶《在书中小站片刻》
潘采夫《十字街骑士》
武云溥《生如逆旅》
六根通知
六个人在一块能做些什么?去大漠单挑黑风双煞,缺一个韩小莹,摆阵法叫板黄药师,少了个孙不二;去乡下保护村民麦子,凑不够七武士;从天山下来没有飞红巾;去打蛇精丢了个葫芦娃;竹林里喝点酒不见了醉刘伶。就是想认真开个会,仍旧是少一人。于是六个人只好喝酒。
这酒局的年份,从猴年开始,到马年结束。谁约的局?早已湮灭不可考,隐约记得李辉拎两瓶老酒,往桌上一掼,时间就开始了。起初每月一喝,但男人生理周期无章可循,兴之所至,呼朋唤友,陋巷偶遇,小局亦成,全无定数。
这六人,有人办报,有人写文,有人编书,有人吟诗,多儒冠误身之辈,皆啸聚哄散之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根不净,酒局就叫了六根。遂约定,开一账号,也叫六根,写游山玩水文字,贴吃喝玩乐文章,听百年历史回声,每周六篇,周日休息。
人非一品,行为二流,文无定法,只求好玩,乃老男人的初心。
壶里乾坤,杯中日月,其拽文曰:醉能同其乐,醒能著以文者,六根也。六根者谁?曰李辉,曰匡政,曰绿茶,曰浩月,曰采夫,曰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