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说汪曾祺是个红色年代的士大夫。他只是在荒芜的岁月里恢复了某个文化的传统与趣味。在小说叙述模式上不及茅盾的恢弘,在文字的精约上也弗及废名与张爱玲。 但他找到了属于自己也属于众人的恬静洗练的世界。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可能更接近于自己的本真,也接近于常人的本真。也缘于此,他那里流动的确是清美的意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