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尖以《非常罪非常美》定义了影评作为一种文体之后,转而寻求突破,她在报纸专栏上用文化批评的方式写电影,在文学杂志上用随笔杂感的方式写电影,在评论刊物上用半论文的方式写电影。《例外》便是她突围后的集合,亦是她的第二本影评专辑。
在这个全民影评家的时代,一个专业影评人,除了表明更能骂以外,还有什么呢?为了这个寻找这个“还有什么”,毛尖有意改变了写作风格。常常会有读者跟她提意见,说现在文章没以前的好看,中心思想是,从前比较腐朽,如今比较健康。这种“健康”,是好还是不好,读者看完文章自有说法。不过,如果没有了毛尖的文字,我们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吧。尤其是这个烂片当道的年代,我们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需要毛尖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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