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和“全部”很少是政治的出发点和完成态,即使对于建国最接近一场全新实验或影响范围近乎全球的国家而言也是如此。而且,当主权明确、内部同质的民族国家成为衡量现代政治单位合法性的基本要素之后,政治体如何面对客观存在的内外异质性、多元性,就不再只是一个政治中的权变问题。本书以这个冲突为线索,以不列颠和美利坚政治秩序的建立与变化为例,思考现代政治秩序通过“联合”实现的方式。这一方式并非全然由某一国家内部提供,还涉及且影响着世界性时空秩序的构建。